5年执着守候
独自前往 旧大桥旁无人赴约
其实,女儿并非他们夫妇二人捡到,而是胡晓琴的表姐胡晓芳(化名)发现的。当年,胡晓芳在公交公司上班,1989年2月16日(正月十一)一大早,公司卖配件的门市外出现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。
“如果是个女孩,我就要了。”当时胡晓芳有一个儿子,她打开裹着婴儿的健美裤,发现是个女婴,脐带还没剪断,浑身血迹未干。她赶紧把婴儿送到附近的医务室进行简单处理,经检查,女婴身体健康。
胡晓芳发现,女婴的身边还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孩子的出生时间:二月十六日凌晨零点至一点,并希望捡到者给孩子取名嘉州(乐山古称),约定每年正月十五晚上7点左右在旧大桥头见面,暗号是四根手指(除大拇指)卷着一根。
过了四天,便是正月十五,按照约定时间和暗号,胡晓芳夫妇和朋友一起去旧大桥赴约,他们在桥头见到一个年轻男子,双方互相盯着看了一眼,但都没有确认,“估计就是孩子的父亲,身高大概一米六,没有打招呼。”
回家后,胡晓芳想到表妹胡晓琴结婚多年未生育,而他们也有意收养这个女婴,便抱给了胡晓琴和徐长生夫妇。那张纸条上的信息,他们也都看了。“正月十五晚上七点”,28年来,这条信息一直萦绕在徐长生心头。
捡到孩子后第二年的正月十五,徐长生决定去赴约见见孩子的亲生父母,他瞒着胡晓琴,佯装一个人出去散步,他卷着一根手指在旧大桥桥头等待,但等待的结果让他失望:“冬天天黑得早,没有见到。”
胡晓琴至今都不知,“旧大桥之约”,徐长生曾连续赴约了五年。“从1990年至1994年,每年的正月十五,我都是一个人去的。”徐长生说,他从没见到疑似孩子父亲的男子,“也许他会认出我,但是我不知道他,之后我没有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