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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县扩权、省管县遇阻,县域转而寻求另外的方式来突破发展瓶颈,“县改市”再次进入视野。一些强县甚至准备了相关的上报材料,只待中央政府一声令下。
但“县改市”的闸门并没有完全解禁,直至2010 年,民政部只批复了云南蒙自、文山两个县撤县设市,江西德安县部分区域设立共青城市的申请。
但今年年初,民政部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连续批准吉林扶余、云南弥勒“县改市”名单,这一动作被看作是“县改市”全面解禁的信号。
加之,借助新型城镇化战略的东风,“县改市”风潮再起,引起专家学者的普遍担忧。
“很多人对新型城镇化缺乏常识性的判断,仍在片面追求城市空间扩张,大兴造城运动,借新城之名,行夺地、争地和占地之实,抬高房价和地价。”彭真怀说,如此放任下去,被严重扭曲的新型城镇化就会演变成一场灾难。
“县改区”矛盾重重
从1997 年以后,“县域”扩权并不是单线进行的,在“县改市”受困的情况下,撤县改区成了很多地方政府新的城市化突破口。
根据民政部数据,全国市辖区数量从2000 年的787 个增至2011 年的857 个,县级市则从400 个下降到369 个。
在2009 年省财政管县等政策实施后,一些地级市政府担心所属县脱离自己的控制就纷纷把下属县改为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