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商行、农信社等金融机构就看中了其中的套利“商机”。“更准确说，是个人套利的‘商机’。”前述烟台国有行人士说。

据前述民间金融人士介绍，江浙地区是票据“集散地”，城商行、农信社等常年蹲守这里，收集票据或寻找需要票据的企业，尤其是河南、山东等地的银行人员。《投资者报》记者去年对民间借贷调查时，就曾了解到一起事例，某地农信社女柜员，就是靠收集票据，到期贴现牟取个人利益而成为千万富翁。

还有银行人员私挪本行票据进行贴现，然后也不返账，直接放高利贷给企业，牟取更高暴利。“刘维宁就属于这一类。这次正好到查他账的时候，碰到放贷企业不能给他回款，这窟窿填补不上，才会东窗事发。”烟台国有行人士说。

风控缺失监管薄弱

从去年4月到今年1月，如此长的时间，如此多的挪移，为何才被发现？

“由于内部治理的缺失和外部监管的薄弱，在某种程度上就形成了管理层‘劫持’公司的现象。”前述国有行人士认为。

“票据流程有很多关卡，如果只是一人所为，一个关卡都过不去，这名行长能那么多次挪走票据，显然是‘窝案’，在烟台银行内部，和他同层次，甚至比他更高级别的人可能还有问题。如果这些人联手，那风控立刻就成了摆设。”吕随启说。

就拿刘维宁做支行行长一干就是8年来说，烟台银行管理制度的确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