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|
对他来说,最大的转变来自于财务管理。“过去是记粗账,觉得八九不离十,现在要细到买瓶药都要入账。”
一位区县农业部负责人说,如果没有精打细算的制度设计,很难申请到农业扶持资金,“连账都没有,怎么证明扶持资金用在了农业上呢?”
记者发现,不少家庭农场其实已经具备了公司化运营的思维。受宝墩遗址保护限制,杨波不能动手改变高低不平的地形地貌,机械化耕种难以实现。经过市场调研,他选择了向有机农业方向发展,即将拿到有机转换证,而且还着手搞深加工,向产业链条高端延伸。
与之同村的李仁君,似乎并不顺利。李仁君是村上的种植能手,租种着80亩地育种。去年,他与兄弟、侄儿子又流转来400亩土地,注册成立了家庭农场,但三家人的组织联系并不紧密,记者问及未来规划,李仁君坦言说已经很久没碰面。不知什么原因,他今年竟跑到大邑独自租了400亩地单干。
由此看,如果家庭农场仅是种粮大户的扩版,即使规模化种植的目标实现了,集约化生产、市场化营销的目标也难以企及。